脱毛?
“不读怎么考得上北京的大学,”赵梵叹了口气,“有没有分数低一点儿的?好烦啊,我也不想看。” “专科吧,但艺术生读专科太可惜了……”庄宵顿了顿,突然想起他喜欢的人,不由从被子里探出头,“哎,赵梵,你今晚出去吗?” “出去干嘛?”赵梵问。 “过节啊,你不有喜欢的人吗?不去努力一把?” “努力不来的。”赵梵扒了口饭,声音很含糊。 努力不来? 直男吗? “那你还不如喜欢我。”庄宵寻思他俩性向合适,性格合适,生活习惯也合适,谈恋爱肯定甜,晚上还能手牵手去江边放孔明灯,再买上一支玫瑰花,想想都浪漫。 就当他沉浸在幻想爱情里不能自拔的时候,赵梵扭头瞪向他,腮帮子里全是饭,跟仓鼠似的,眼珠子充满警惕。 庄宵笑了一声,“开玩笑的。” “我只喜欢他,”赵梵嚼了嚼嘴里的饭,认真地说,“我把你当兄弟的。” 庄宵点点头,“知道。” 可我不缺兄弟。 赵梵去上晚自习以后,寝室里只剩下他一个人,时间流得越来越慢,突然觉得很寂寞。 不是想zuoai了的那种寂寞,是想要人陪的寂寞,跟每一个生日、新年、各种各样的节日一样。 放学铃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