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衣
!” 夏娘气得发挣:“小粉头子,你少得意!我不当家,早晚有人当家,我奈何不了你,自会有正经王妃治你。王府公侯,你这一等没名没分的小丫头子我见得多了,有几个得了好Si的!” 然而绥绥浑不在意,拉起吓傻的小玉,打着呵欠往她住的小院走。 李重骏的王妃会怎样,绥绥从没想过。 她也从不觉得自己会在这王府待到那个时候。 李重骏与她,不过是心照不宣地合演一出梨园戏,就像她以前在台上唱小旦,戏中的人哭了,笑了,尽是别人的故事。纱灯映红她浓白的脸,满头假珠宝熠熠生辉。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这出戏,也必有散场的那一日。也许就在今夜,也许就在明宵。人世莫定,绥绥早已做好了cH0U身退步的打算,只想抓住每个时机狠捞一笔。 因此与这些无聊的将来相b,她更关心李重骏许给她的那根金钗。等来等去,足等了小半个月。 这日,终于拿到了手。 是支镂金叶子玲珑钗。 她用戥子称过,见足有二两,才算放下心来。 绥绥心里算了笔账,当即便盘算着出趟王府,去瞧瞧她生病的jiejie翠翘。 她听丫头们说,方才凉州太守的公子打发人来,请李重骏出去,不知是做什么g当。也不知他出去了没有?绥绥没叫丫头,而是自己鬼鬼祟祟溜出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