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
r> 绥绥明白他的意思。 她遣走了大夫,伏在翠翘床边痛哭了一场,然后悄悄地,起身去了丽正殿。 彼时宴乐才散,当值的正是阿成,他见了绥绥,只当是太子找她来睡觉,没有多问便放了她进去。 g0ng人们在外面预备服侍太子就寝的东西,内殿静悄悄的,四面昏暗,只在尽头的坐榻上点了一支灯。 李重骏就在那里,有些疲惫似的,倚在屏风上,合目捏着鼻梁骨。 他听到脚步声,没好气地说了声“出去。” 绥绥站在那里,低低cH0U泣出声,李重骏睁开眼瞥了一眼,有点儿惊讶:“你怎么来了?” 绥绥不说话,李重骏起身走了过来,才m0到她的脸,她便忽然扑到他怀里,抱着他呜呜痛哭起来。 李重骏倒真的怔了一怔,手臂扎撒在那里,过了一会儿,才回抱住了绥绥。 他问:“怎么了?” 绥绥不回答,只是cH0U噎着。 她小戏子的功底仍在,痛得心已经麻木了,仍能哭出十分的眼泪,简直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就连李重骏都放轻了语气,温声道,“别怕,绥绥,谁敢给你这么大委屈,嗯?和我说。” 绥绥呜咽:“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