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
把手肘撑着床榻,sU塌着腰着承受着猛烈的捣弄,起伏的蝴蝶骨振翅yu飞。x里那根粗长yAn物,虽然主人是个混蛋,它倒真好用,微微上翘,一下子就顶在那块r0U上,撞得魂都散了。 xr0Ug得糜烂熟红,津Ye搅打成了白浆子,淋淋漓漓滴下来。 可惜好景不长,绥绥身子再禁入,T力也绝b不过李重骏。轮番到了几次,终于疲软下来,李重骏那里却依旧刚y如铁。 “嗳,不,不成,好痛——” “别,别——”她迷迷糊糊喊起痛来,伸手去推他,手指晃来晃去,却反被他捉住,像策马勒缰绳,拉得她纤细的身子弓如满月,只两只xUeRu当空摇摇荡荡。 “受着。” 他语气生冷,嗓子却是哑的,重重又顶了一记。 绥绥渐渐恢复了理智,又重新咬紧牙关,再痛也不肯出声,承受一浪又一浪苦海中的情cHa0。 她已经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了,只记得他忽然放手,她整个人往前倒,瘫软着身子伏在榻上,身T里徐徐滑出热的津Ye。 李重骏一言不发坐倒在榻边。不知过了多久,有个小厮探头探脑地来看看可要服侍,才过来,就被李重骏一脚踹在地上。 他披起衣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