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烧
跄一路走来。 李重骏凑过来的时候,她实在站不住了,脚下一软就倒在了他怀里。 李重骏倒惊讶了一瞬,随即咳嗽一声看向别处,唇角上扬,得意的神情愈浓。他身上穿着坚y的铠甲,只能一只手揽着她的肩膀拍了拍,做出无所谓的样子,“行了行了,别给本王丢人现眼,快歇着去吧。你们把她送到我帐子里去。” 然后对着贺拔略颔首,“劳烦贺拔都司。” 原来贺拔的官职是都司,那高骋那声将军应该只是对他的敬称。绥绥七荤八素地想着,忽然又听见兵甲磕碰的声音,士兵们齐齐叫了声“杨将军”,李重骏听见,便放开了绥绥,转身要走。 “我走了。” 他这样说。 五年前,贺拔从那红烛昏昏的简陋仪式上离开,临行也只有这三个字。 “我走了。” 绥绥一顿,忽然拉住了他的手,“殿下要去打仗……和宝塔寺的人打仗么。”她断断续续,“殿下一定保重…” 她依偎在他身上,因为头晕,声音尤其虚弱。李重骏却以为她害怕,笑着说她“没出息”,m0了m0她的脸颊,依旧离开了。 绥绥只得转而伏篱笆上,看见大帐后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