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
,一面折磨我,一面骂我贱人,是吧——” 一语未了,她果然被李重骏拎着领子拖走了。“闭嘴。”他冷冰冰地呵斥。 他把她丢在山石后的草地上,自己也蹲了下来,不由分说地抬起她的左足,除去履袜,他的手指冰凉,碰到那一片结痂的殷红伤疤,倒很舒服,绥绥却莫名打了个哆嗦。 他脸sE还是很难看,只往上瞟她一眼,冷笑道:“每次我觉得你可能也没我想的那么笨,你总能g出件蠢事气我。” 绥绥怔怔的。 李重骏好像没想和她睡觉。绥绥紧紧攥着手中的散花披帛,小声说:“我同皇帝,其实——” 他立即打断她,皱眉道:“你从前怎么答应我的——照顾好自己,你就照顾成这样?”他掂火腿一样掂了掂她的脚,绥绥疼得龇牙咧嘴,李重骏嗤了一声,“把蜡烛往皮上滴,真有你的,上次溜出东g0ng也是用得左脚,你就这么恨它?恨它怎么不直接伸油锅里?” 绥绥惊讶道:“你怎么知道我是用蜡烛烫的?” “我就是知道。” 李重骏不知何时从袖子里取了只圆圆的小铜盒,里面是亮晶晶的膏子,他慢慢涂在绥绥的伤处,凉凉地匀开,绥绥心里也是又酸又凉,她就坐在那里任由他摆弄,乖得像只兔子。 她见李重骏一语不发,小声说:“我同皇帝……都是他们瞎说的。” 李重骏手下停了一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