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筒
绥绥本还有几分抗拒,现在是骨头也sU了,话也说不利落,回头昵瞅了他一眼,却见李重骏cH0U出手指来用帕子擦过,带笑不笑地说,“那就自己来。” 绥绥气得瞪他,可惜毫无气势,还带了三分幽怨的娇媚。 她只好把手往后撑,一只撑着他坚实的小腹,另一只去m0他的yaNju,那粗长的ROuBanGB0发,握在手里突突地跳。好在是把弯萧,上翘着,一下就顶到r0U缝里,烫了嘴似的,颤抖着吃进半个头。 HuAJ1nSh滑,奈何太窄,紧咬着r0U具,艰涩难行,绥绥只得摆着腰慢慢磨,倒是李重骏忍不得了,搂着她的腰寻了个正好的角度,挺腰一入到底。 “啊呀呀呀呀……殿下别,到底了,真的,哦……好,好深……” 火烫的ROuBanG尽根埋没,绥绥半边身子都麻了,倒在李重骏怀里,听他也在喘息。不过克制得多,还在她耳边低语,嗓子都哑了,“放宽松些,别紧着夹弄我。” “谁夹殿下来着……明明……明明是你太粗......啊……唔,好胀……” 绥绥本有点赌气,话一出口,却直接被李重骏两臂搭着她两腿,把着她C弄起来。 她声音一转,啊呀啊呀地叫起来。 铜镜摆在很远很远的Y影里,可不知怎么着,绥绥星眼朦胧地瞥见,就好像看见了她此刻ymI的模样。 赤红ROuBanG在一缝贝r0U里吞吐,那么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