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故人

。”

    他又撂开袖管，那里遍布无数个细小针孔，皮肤狰狞而脆弱，看似男人的T格，在衣服的遮盖下竟是那么羸弱。

    “你知道雄激素打在身T里的感觉吗？像万蚁噬心，从你身上每一层皮肤爬过。像一头公羊被屠宰者剁去生殖器，像一只母鹿活生生被挖去子g0ng，失去生育的机会。”

    “这么多年，我变成另一个人，在面具下生活。不男不nV，不人不鬼。”

    他看着她，“他”本该是“她”。那个曾被他人格另一面，囚禁凌辱的nV人，一个被他销毁人生的人。是一段他极端抗拒的回忆，甚至抗拒到每日催眠自己，就如从未发生过一样。

    他不想承认，可它还是来了，不曾放过他。

    嵇相宇深x1一口气，注视着她道：“我……对不起你。曾经的事……我会补偿。”

    接着，他掏出身上的银行卡，递到她面前：“这里有两千万，不够再跟我说。”

    清原葵绕开他的手，来到他的身边，那张诡异的脸便无限靠近他。嵇相宇看了一眼，便挪开视线，他不忍再看。

    只听他道：“物质上任何条件，我都可以补偿，希望你能接受。”

    她却突然笑了，笑得惨淡，眼角有泪光，被她悄悄藏了起来。忽然，她又换了另一副神sE，凌厉而决绝，目光充满仇恨。

    “补偿？对我来说，最好的补偿就是折磨你，就像曾经你折磨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