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与野兽【,地毯上后入,,dt】
住纪麦的肩膀把人拖到脚边,酒瓶无声落地,更浓烈的味道弥漫开,骆彦折也不禁冷笑出声。 烈酒白兰地,不是说不会喝酒吗?这不是挺能喝的。 纪麦伏在地上,下身一凉,长T恤被掀起,露出只穿着内裤的下半身。身后传来解皮带扣的声音,“喜欢光着?下次干脆都别穿了。” 一只手顺着内裤边沿摸进去,粗暴地揉捏着软弹的臀部,纪麦不出声,沉默地打开双腿任人摆布。骆彦折一向不满于纪麦在床上的表现,不会迎合,反应平平,要不是脸蛋尚有姿色,他早就把人给踢了。但这次他就不和醉鬼计较了,木头就木头吧,他有的是办法让木头烧起来。 手指揉进xue口,紧涩难行,黏膜高热又敏感,他进出几下,就被绞得寸步难行。“自己拿东西。”他抽出手指,一掌拍在纪麦臀尖上,小醉猫乖乖地支起腿,膝行到床边,拉开床头柜,随便取了一瓶润滑剂,直起腰就要往床上爬。 可他没有如愿,骆彦折静静尾随了他,按着他的脖子,翻过来困在床边,另一手勾着他的内裤褪到膝弯,伸手打开床头灯。 “硬了。” 骆彦折踢了踢他垂在腿间的东西,捏着他的下颌迫使他抬头看着自己:“这么不乖还想去床上?就在这里干你,信不信干得你上不去床?”纪麦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借着灯光,他看到骆彦折眼中翻涌的恶劣情绪,沉默着转头,准备摆好姿势,却被掐着脸转回来,头顶只落下一个字:“舔。” 不甚熟练地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