蜉蝣死生
控制地一颤。 他抬眼去看,凌雪又回到了那派风淡云轻的模样。 “为什么问这个?” 江九本不想答,但姬十三仿佛在和他较劲,温柔却又不容反抗地将他的手紧紧扣在掌心。他挣扎两下未果,自来也不是个扭捏的性子,索性答道: “你随身带着两块腰牌。” “嗯。” “一块是你自己的,绑在腰上。另一块,你在衣服内侧缝了一处口袋,将腰牌贴身放着,我替你换衣服的时候那里恰好破了,它就掉了出来。” 江九抿了抿唇。 “所以这个‘江潮’,一定对你很重要。” 姬十三盯着江九好一会儿,忽然手臂一伸将人搂进怀里。他勾起刀宗垂落的一缕发尾,埋在他肩膀沉沉地笑。 “是很重要。” 这句一出,怀里的人明显僵了一下。 “他是带我入门的师兄,也是阁里的叛徒,我亲手杀的。” 姬十三自顾自地说着,用漫不经心的口吻讲述起那些本该埋葬在阴沉地牢里的往事。他撒娇似的在江九颈窝蹭了蹭,姿势是情人间的亲昵,吐出的字句却像悬在刀宗颈边的一把利刃。 “所以,你不可以欺骗我,更不可以背叛我,不然我也会亲手杀了你。” 江九好一会儿没有说话,久到姬十三以为他会用沉默回避这个话题,却忽然听到他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