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壶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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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气狠狠咬住慕汉飞的掩膊。 慕汉飞听到有东西蹦掉的声音,他下意识看向肩膀处,但他什么都看不见,只是感觉鲜血顺着掩膊流入掩膊下的衣衫中,湿了一片。 潘畔轻笑了一声,道:“你什么都不属于我,可只有这肩锁属于我。” 说着,一大口鲜血又从他的口中吐出。 慕汉飞僵住了身子。 他不敢动,他怕他一动,潘畔出得血更多。 潘畔因口中不断涌着鲜血,含糊不清地说了最后一句话:“将军,我不欠情了。” 话落,他轻轻扯了一个笑,歪在慕汉飞的脖颈处。 他是该死的。 他对不起他阿娘给他起的名字,对不起忠义侯对他的好,更对不起钟离合对他的赏识。 所以,他愿意用死洗清一切。 这样,他就能干干净净在黄泉中冲个洗,去寻老师去寻征鸿,穿上他喜欢的轻铠,拿着锋端,与他们痛痛快快无论时间地比上一场。 酣!畅!淋!漓! 但是潘畔死前最后的意识不是慕汉飞,而是巩威的脸。 潘畔被撕裂的灵魂不由嗤笑。 那个蠢蛋,钟离合是冲自己而来,他又不会武功,怎么给他断后。 明明那么害怕,可虚掐着自己脖子颤颤巍巍的手却又那么温暖,他不断在自己的脖颈上划着逃,可是他又怎么能逃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