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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喃喃跟慕汉飞道:“我听人说我阿娘年轻时是燕赵一带的美女,特别美,一笑倾城。燕赵壮士都怕自己糙,刮伤母亲那上好的凝肤,故莫一敢上门求娶。” 他给潘母梳成美人髻后,站起身,细细端详着母亲的面容。 久许,潘畔咬破自己的手指,在潘母青白的眉间落下一个红点,“阿娘,儿子没本事给您买朱砂,您且用儿子的血将就一下。” 潘畔越说他的嗓子就越发干哑,直到最后都变成了清音。 他用另一只手把母亲的手用力摆成交|合状。 此状,越发显得潘母端雅祥和。 潘畔做完,失去了力气,双膝一软砰然跪在地上,握住阿娘的胳膊失声痛哭。 慕汉飞借着那微微烛火走到潘畔身边,他蹲下身,轻轻拍着潘畔的背,“阿楚,别这样,别让伯母走后仍为你担忧。” 潘畔的手指深深刺进他咬破的指腹中,那常年因干活而短小的指甲,此时竟锋利如刀,把那伤口刺得更深。 他嗓子发出呜呜的声音,不停地摇着头。 慕汉飞轻轻拍着他的背,无声地安慰着他,直到潘畔彻底没了力气,再也哭不出声。 慕汉飞见潘畔一抽一抽急促喘着气,轻拍改成轻捋,帮他顺着气。 见潘畔恢复正常呼吸,慕汉飞这才收了手。他站起身,从怀中掏出之前给潘母擦泪的手帕,轻轻覆盖在潘母的面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