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灌春药装箱作为礼物,奇怪的,为了食物
那以后我压根不会拆开他寄来的任何东西。当天送来,晚上就会被我用黑色塑料袋封起来,坐车丢到几站外的垃圾场。 这已经是我良心达到的极限,至于后来是被他派人回收了,还是被垃圾场处理了,期间会不会人会打开看里面到底是什么,都与我无关了。哪怕装着死人头这种东西,只要看到箱子的特殊材质和上面宫徽亲自设计的标志,也不会有任何人再来追究。 所以当白越被送来的时候,我也依然准备这样处理。只是这次的箱子格外躁动,一直被顶得晃来晃去,让我意识到里面装的是活物。 说实话,宫徽那种人,哪怕送来那种被改造到胸口一串rufang的畸形人来,我也不会感到丝毫的意外。 只要闹到没有力气就好了,我是这样想的。但这个箱子格外有活力,不仅被撞到翻了个面,我听见里面的东西摔了一跤的声音,还听见男人声音的呼唤,“有人吗?救救我!” 总之这就是我和白越的初见。我打开了箱子,看见他浑身赤裸,皮肤的颜色是被灌了强力春药才会有的粉红,rutou比常人大得多,简直和怀过孕的妇人一样,性器高高竖起,已经不知道射过多少次了,薄瘦小腹上一片粘腻,身下居然还有一口只有女人才有的逼,和虽然颜色浅但一看就被不少人cao过的屁眼,两个超大号的假jiba被同时塞在里面,不停地震动着。 他的嘴边也有一个几乎同样大小的假jiba,不知道用什么方法被他顶了出来。 如果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