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南边来了个五毒
是放弃开口。 跟中原人打交道极累,他通常是能省则省。 毕竟如果真的说出来你的眼睛好像我们寨子里的小黄狗这种话,这霸刀弟子不知该如何羞恼。 二人互通了姓名,柳闻一笑吟吟的说咱们还挺有缘,一,叁,肆。 温肆面对他的热情不知该作何表情,冷淡沉默的点了点头。 柳闻一也不受挫,依旧叨叨咕咕的跟他说话,温肆能答上便回几个字,答不上的就用他泛着灰色的眼瞳静静的看他,给人一种珍惜重视的错觉。 果然不出柳闻一所料,还没到客栈,叁叁就累的趴在温肆肩膀上睡着了。 温肆送佛送到西,随他进了房间,叁叁手里还攥着他衣服上的一枚银饰不肯撒手。 不敢硬扯,温肆便顶着柳闻一尴尬的目光解了下来,“不值钱,给他玩罢。” 安置好孩子,二人下楼吃饭,柳闻一说你别跟我客气,今天必须我请客。 温肆颔首,跟在他身后,本来也没想拒绝,那孩子趴的他胳膊都麻了。 席间又聊了许多,主要是柳闻一说,他听,二人年岁差不多,他虚长几岁,可三月来扬州的无外乎是等着去名剑大会,是以不怕断了话头。 不过温肆觉得,柳闻一跟谁都能聊起来,有他在绝不会冷场。 二人约了切磋,温肆咽下最后一口酒起身告辞。 柳闻一不知是醉了还是怎地,呆愣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