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来访者
间。他们其中一个人撞到了我,然後那个人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纽波利顿犬一样,朝着我喷出了各种我听得懂、听不懂的脏话。 我很清楚这类人,他们不介意与人起矛盾、仗着人多会把对方围起来推搡,甚至有些胆儿肥的还敢跟人动手,但只要你放倒了他们其中一员,剩余的人就会像狗一样夹着尾巴逃跑。 我抓住他们之中叫嚣的最大声的一个,b问他要怎麽样才能见到他刚刚说的「大佬」。很遗憾,那家伙只是嘴上说的凶狠,听过一两个名字就拿来唬人,遇上了事儿只能边求对方放过自己,边尿一K子。 好吧,欺负未成年人说出来也不算什麽光荣的事迹,这段暂且略过。 有一次,我正坐在酒吧台上喝酒,手机突然收到了一条短信,是一个nV人发给我的消息。 我跟她聊了一段时间。那个nV人自称大学生,因为交不上学费,所以想要进行某种不道德的援助交易。 我同意了这项交易,然後把手机关机,扔到一边,把高跟杯里剩余的威士忌酸酒灌入喉咙。我喜欢它的味道,略带青涩的柠檬酸夹杂着威士忌的醇厚感,口味算不上特别浓烈,但非常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