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下钝重狠厉的抽打甩在了已经布满红痕的T尖处
.....” 热泪从眼眶缓缓滴落,符夕呜呜咽咽地咬住有些破皮的唇瓣,狗男人刚才下手明显比前几次又重了不少。 “我早就把密码那些都改了,别吃醋了好不好?” 又一下钝重狠厉的抽打甩在了已经布满红痕的臀尖处,上半身软得几乎没有力气,全靠符夕攥着床单死撑,下半身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痛楚,颤巍巍地痉挛着。 “不好,我不仅吃醋,还很生气。” 啪啪啪—— 手起鞭落,又是整整三下,他才继续道,“啧,你把公寓密码设置成他的生日,不如直接敞开大门好了。” 符夕,“......” 啪!—— “呜呜......” 细腻的肌肤上的红痕,如同大雪漫天中镶嵌的颗颗赤玉,倾洒了一地旖旎春光。 软rou烧灼着,连痛吟声都沾染上了热气,她可怜兮兮地埋下脸,“你、你别气了,等回去了我就改成你的生日。” 啪—— 这一鞭落点在臀rou和腿根相接的位置,几根乱窜的小辫子又重又闷地擦过沁着蜜汁的xue口,有一下没一下地剐蹭着硬挺的小yinhe。 激烈的麻痛消散后竟变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