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想翻牌子
,像过了水的樱桃,又甜又软。 自从那个丞相家来的小公子,没有翻牌子便向他爹告状,说什么君恩如流水,他们家怕是已经失宠了,害得他被丞相在朝堂上点了几笔。 其他的人便也学坏了,知道向自己的靠山告状,他一冷落他们几天,群臣就悄摸摸的谴责他几天。 司卿委屈,司卿没地儿说。 “他们干的那么狠,朕怎么敢翻牌子啊,这个亲多了留了痕迹,那个就醋了多咬几口,朕这屁…这臀上还留着印了,让朕休息几天怎么了!” 司卿絮絮叨叨的抱怨着,嘴里什么都往外冒了,福德在旁侯着,脑袋深深的垂了下去,叫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司卿眼睛冒了火星一样狠狠盯着那块黄布,你遮的这么严实,是怕朕作弊嘛! 起先是没有这块黄布的,牌子也都摆放的整整齐齐,他翻的时候一撂就是了,这也方便了他偷偷做手脚,有时候实在是没恢复好他就翻自己安排的人,温柔小意的抱着睡一晚就够了,也不失是一种办法。 谁知道做的多了,老是那一个人,其他人也发觉不对劲了,现下叫人盖了块黄布掩着,叫他做不得假了。 “不管了,就左边第三个吧!” 司卿破罐子破摔,福德于是上前,掀了那布,手指一挑那穗子,白玉制的牌上几个小字:鹤贵君。 “陛下,今夜宿在鹤贵君宫里。” 一声落下,司卿如糟雷劈,整个人都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