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你这疯子!放开我!(撕衣,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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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北大营。 三月春的漠北依旧是寒风萧索。前些日子下了好大的一场雪,让舒穆禄·明烈的铁甲变得更加冰冷了。 他在没有军务的时候不爱穿甲,穿他王兄赐的裘衣,盘一串蛇骨手串——有点像梁国人的装扮,但又不是,只是介乎之间。 在与梁国交战的军营里,这样穿未免有些不合宜,但好像也无妨。 一军主帅穿什么,下头的军士都不敢置喙,更何况,这位杀人不渣眼、威名赫赫的主帅,可是他们漠北十六部的二殿下,当今漠北王最宠信的亲弟弟。 况且,无论是任何人,只要看见舒穆禄·明烈那张脸,便会知道他身上有漠北血统。没人会认为他和梁国有什么关系,更没人会再记得那些往事。 时间太久了,就连他自己都快忘了在梁国的那十年,一切都变得飘渺而朦胧,只剩几个绰绰的影子。 烟雨江南里的宫廷,古寺高林,钟声沉重辽远,定陵楼下芳草萋萋;国子监学堂里置着红木案几,老夫子高坐堂上,口中是念念有词的是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庭院里高耸着开着白色花朵的梭罗,垂丝海棠柔曼的花瓣落了一地,回廊九曲,太湖石藏在台榭之间,檀木笔架上挂着两只湘妃竹狼毫…… 郑孟筠站在案几前,笼在月白色广袖中的手伸出来,玉一般的腕,打心字香纂,拈了线香去点。 白烟袅袅地从黄铜香炉里飘出来…… 旧事如天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