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4 惊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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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凡稍微留心过娱乐圈,没有人会不知道我20岁时挽着的萧先生,是萧远。可在这本自传里,只会出现一个姓萧的男人,便是萧逸。这么想想,倒还有点近似成王败寇的凄凉感。

    选择性遗忘是一种特权。

    同样的,唯独胜利者才具备在他人生命或是传记中留名的资格。至于现实与虚构的矛盾,又或者某些离奇的缘由变故,要用怎样的春秋笔法才能将其矫饰得合情合理、完美无缺。

    这些难题我都不需要担心,她会想方设法令我满意的。

    哪怕好多年过去,我还是会不断回想起高中那会儿,只与萧逸分享的时光——恰似偷来的一晌贪欢,因此愈发大胆,愈发放肆。仿佛只有这种背弃世俗伦理的放肆,才能宣泄出我生命里压抑多年的苦楚与不甘。

    我们不再局限于萧逸的家,还有放学后空无一人的教室。

    他把我抱上角落闲置着的课桌,用身体挡住我。偶尔有晚归的学生从窗外经过,萧逸就把我裹进他的外套里,下身依旧不停狠戾地cao弄着,压低声音在我耳边吓我:“有人过来了,好像看到你了,怎么办呢,嗯?”

    我明知他在骗我,体内深处的水却依旧被刺激得不受控制地往外淌,粘腻湿滑,慢慢流了一课桌。我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眼泪溢出来,无声地浸湿他胸前的布料。

    是渴望生的小兽,呜咽着在他怀里宣泄。黑白分明的眼睛,湿漉漉的眼神,被撞得越发细碎的呻吟,柔软而哀伤。

    再来被萧逸带回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