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腿之间覆着紫红头发的周可的头，正竭力张大着口吞进涨大的

    过了许久，周可在男人的嚎啕声中渐渐清醒了过来。

    那是一种可怖的嚎啕，要将自己整个人，心脏肝肺，全部掏空了的嚎啕。是失去了一切的嚎啕，甚至不能算是人的哭泣，那只是一些被碾碎了的物质的吼叫。

    周可静静欣赏着这一首自己演奏的交响乐——人类的痛苦！她沉浸在每一声哭喊中，享受着其中的苦痛和惊惧，这才该是人类的声音啊！

    周可回忆着一开始见到杨贺的时候，一个压抑着罪恶的人，装模作样的把自己当做“幸福”“光明”的代表，竭力挺直着背站在光里。见到她就恨不得挥舞着拳头，来和邪恶肮脏的东西划清界限。

    他和她是一样的人，所有人和她都是一样的人。他的嚎啕就是最完美的艺术品，是她骄傲的杰作！

    过了一会，哭声慢慢的变小了，逐渐的寂静了。房间里静悄悄的，仿佛杨贺正在逐渐的死去。

    再过了一会，杨贺有了动静。他从床上站起身来，走到躺在地上的周可旁边，抓着她紫红色的头发，将她拖在地板上，像是拖一个死物，拖上了床。

    周可的眼睛被打的肿了起来，从眯着的缝里她看见杨贺的脸——那完全是一张死人的脸了。

    满意的笑起来，她伸出手去抱着趴在他身上的杨贺，轻轻呵气“我爱你”

    她知道自己已经将杨贺全然击碎了，所有的一切，支撑他作为人的一切，都变成了粉末。

    手抚摸着杨贺的头发，两个人又严丝合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