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这一夜(深喉口爆/灌着满肚子触手卵被C到失/排卵
道,榨精榨到射空炮,也不过红润了几分,而拓跋烈的这根,筋络盘踞、坚硬粗硕,是赤红的,狰狞的,可怖的,不知是不是忍耐地久了,上面血脉流窜的青筋甚至如活物一般突突跳动。 喻景看着看着,后知后觉,有了几分羞涩,却因为脸颊本就红透,不能显露出来。 拓跋烈捕捉到他那丝让人忍不住想要肆意揉搓的软糯可爱,发现了他那份与被触手灌溉催情液,彻底cao开的yin荡身体截然不同的心性,逗弄道,“知道哪里不一样吗?” 喻景想说长得不一样、或者大小不一样,又觉得没那么简单,最后还是咬着唇,摇头。 拓跋烈捏着他柔嫩面颊,迫使他张开口,腰一挺就径直插进了湿滑柔嫩的热烫口腔,“你的只能被触手当成另一个sao屄插,而我的,可以插你身上任何一个洞。” 喻景“唔唔”叫了两声,很快眼泪刷刷往下淌。 拓跋烈粗硕的硬物几乎将他的嘴巴撑满到下颚酸疼,径直插到了他口腔深处,硕大guitou抵住了喉头,喻景直泛恶心,想要往后退躲开来些,好排解这份蠢蠢欲动的呕吐感,却被牢牢钳制住脸颊到发痛,被迫张着口承受拓跋烈一下重逾一下的cao干,白皙纤长的手指不断抓挠着潮湿的床单,留下皱起的凌乱指痕,甚至微微翻起白眼,身体轻轻颤抖起来。 半躺着的姿势不好用力,拓跋烈插了一会儿便松开了人,喻景软倒在床上捂着喉咙干呕,泪眼朦胧。 抬眼便看到拓跋烈顶着一张俊美无俦的面孔,语调还算温和地说出了恶劣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