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X开N,医馆痛排胎盘
产口处脱坠的一根脐带和肚腹的隐痛却让人难以忍受,徐行也睡不着了,平躺在床上揉胸按腹,隔一会就看看外边天色,只等着天一亮就前去医馆。 终于等到屋外一声清脆的鸟鸣,徐行翻身下了地,给洗净的软布巾浸了些温水,轻轻擦了几下还残留着干透的羊水和粘液的下身。花xue里含着根脐带正在微小地翕张着,随着布巾的磨蹭翻出了里面磨得艳红软烂的嫩rou,徐行皱着眉忍受最私密处的不适。 他把最松垮的裤子虚套在腿上,上身为了避免rutou被磨得更痛,只罩了件轻薄柔软的外衫,而小宝宝却被他好一阵包裹,全身都藏在襁褓里,被夹在爹爹的臂弯里,带着一起去医馆。 从他住的小村到医馆的路程并不短,青年脚步还有些绵软,像踩在云里似的踏不到实处,xue口也被亵裤磨得发疼,只能迈着碎步慢慢地走,半个时辰之后才终于到了地方。 徐行额上全是虚汗,被小学徒搀着走进内里,直到把小宝宝平安递到大夫的怀里,才感觉到体力不支,张着口嗬嗬喘气,扶着墙慢慢地坐了。 好心的大夫赶紧把他搀到床上,褪下裤子看他的产xue,被吓了一跳。徐行是个头胎产夫,只听别人讲过生产的经历,也不怎么会自己处理身下的伤口,两片肥厚的yinchun红通通的向两边分开,像只合不拢的蚌露出里面小珍珠似的鲜红阴蒂,原本小小的一颗rou蒂都被磨肿了,兀自挺立着,暴露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抖。 最可怖的还是他的女xue,迟迟没能产下的胎盘在肚里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