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场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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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 空气中逸散着淡淡的腥味。 我把作业本收好，摁了下桌角那个玩具似得大铃铛。 “打扰了，nV士。” 进来的是个老妇人，头发花白，颧骨很高，穿着赭sE的裙子。她微微俯身，鞠了个30度躬，眼神如一潭Si水般寂静。 我看着她鼻间动了动，然后抬起手从指肚中央绽开一朵花，r0UsE的花骨朵膨胀变大，一x1一喷，异味就全消失了。 “承情惠顾，800日元。”她说。 “刷卡可以吗？” 我想了想，还是没拿生活费那张卡。 “可以，请等一下。” 老妇人从腰间的包袋里取出pos机，把脸靠近，眯着眼，有点吃力地输入金额。 我饶有兴趣地盯着她的手指看，那朵r0Ur0U的花很光滑，但她的手上却又非常多的褶皱与茧子，对b出残酷的美感。 “你的个X是x1收气T，还是过滤气T？还是定向x1收某种味道？” “……这个…太专业了，老身从没想过。” “那你平常都利用个Xg什么？” “……打扫房间，清理包间内的烟味，这些。” “那些气味被x1收后去哪了？” “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