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晚番外水仙已乘鲤鱼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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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擦着她的发心:“以后不会再叫你吃苦了。” 阿晚纳闷极了,不知他为何忽然有此一叹,沉思半天灵光乍现:他也年少受害,想必是物伤其类,连忙煞有介事地安抚他宽阔的背两下,柔声说:“好,好好。” 阿晚一点儿也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她本来坐在凉亭里等谢妍拿棋盘来顽,站在自己面前的却是程惊秋。他今日未束冠,墨发就垂在肩上,依旧是那副冷淡得几乎出尘的模样。 阿晚初见程惊秋,便是金陵入夏以来第一次落雨,她方过江来,虽揣着谢妍写的信,还有些无所适从。幸而谢家阿爹阿娘都是和善人,知谢妍在乌江有个照应,也不过分担忧,倒是拉着阿晚的手恳切地道:“姑娘是小nV的救命恩人,却受磋磨多年,我夫妇二人斗胆,敢自为姑娘叔婶,愿照拂姑娘半生。” 她还是有些不意,许多感激的话脱不出口,讷讷地抬头道一句谢。 有仆妇举着油纸伞替她蔽雨,她却了脸来,抚平裙摆上的褶皱翻身下车,却听得巷子口传来哐啷一声。鬻花的老妇人花篮被撞得落地,正要张口骂那冒失的年轻的男子,那人抬起眼来,平静的眉眼昳丽,眼神远凝,竟是盲人。 那便是程惊秋了。 她看不过眼,便自拿着罗伞去庇他,他生得极高,m0索着从泥泞的地上拾起玉兰花,她看着他紧了又紧的手指和清冷倨傲的神情,又把伞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