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的初恋。

天花板长叹一声：

    这可真是出师不利。

    .......

    “像你们做这个，平时会有客户私下sao扰你们吗？”

    “我反正没遇到过。”我有点心不在焉地摆弄着手机，想着连江最近总是心事重重的脸，猜想他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那你们....会在私底下跟客户联系吗？”

    时隔多日，江先生又打电话给我，对于财神爷我当然是欢迎至极。只不过这位财神最近对我的态度有点微妙，他总是喜欢问我一些工作或者生活上的问题。

    我觉得，这有可能就是有钱人的猎奇心理，想要了解一下底层人民的生活。

    因着他的大方，我尽可能地知无不言，私生活方面则是真假半掺。

    “您不就总跟我私下联系吗？”

    “我是说那种....约出去的。”江先生语气有些忐忑。

    像是怕冒犯到我，又像是怀了别的心思在试探。

    活像第一次买春询价的嫖客。

    我不由有点想笑，前两天还哭天抹泪地找“老攻”呢，这么快就耐不住寂寞了？

    “别人不清楚，反正我不会去。”我暗中婉拒。

    电话那头长出一口气，似是有些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