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

    随后就被它湿乎乎的舌头卷了下指尖。

    万幸,它还算比较争气,在我荷包耗尽前出了院。皮肤病已经好了大半,身上长出了一层浅金的新毛茬,一条后腿上绑着雪白的绷带,半点也看不出当初的样子,很是整洁。

    我抱着它站在便利店的后门看着那个大垃圾桶和地上的两个食盆看了半天,到底没舍得把它往地上放。

    我托举着它的两个前腿把它翻过来,看着它的眼睛。

    “你想不想有个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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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巷子里我抱着狗打了半天的腹稿,打算去求刘哥。很不幸的是,一进门就看见了金毛,他正在货架那一边翻着东西一边和刘哥说话。我下意识地把眼睛一垂,抱着狗杵在门口一时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这下倒好,在后巷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设全白费了。

    “这是治好了?”刘哥走过来,在小狗身上打量了一圈,“你还别说,弄干净了还怪可爱的。”

    “医生说后面的那个腿太严重了没办法恢复,以后只能瘸着。不过其他的都没什么大碍了。”

    “看着精神头不错,花了多少?”

    结果听了我报出的数字,刘哥逗弄着小狗的手顿住了,他眉头微微拧了一下,“怎么这么多,这比人看病都贵。”

    看我闷不吭声,他补了一句:“你说你,治好了也带不回家去,万一跑了不全打水漂了。”

    这问题我倒是从没想过,一时被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