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吧。

 “跟你说话你在那看什么呢?”勾在我脖子上的手臂紧了紧。

    我将视线从种在道旁的法国梧桐移开,淡淡地说道:“没什么。”

    “怎么感觉你最近情绪不高啊,又有什么事了?谁背地里欺负你了?”他一脸疑惑。

    “没有....”我匆匆瞥了他一眼又垂下眼帘,“就是最近天有点热了,干什么都提不起劲。”说着我把他搭在肩上的手扒拉下去,“你别一天总跟没骨头似的挎着我,脖子都快起痱子了。”

    “诶哟哟,我说最近江小胖饭怎么都只吃一碗了,合着咱们小胖这是苦夏了。”他嬉皮笑脸地又将胳膊搭了上来,手指勾住了我的下巴往一侧掰了下,“啧啧,看给孩子瘦的,脸都尖了。”

    “你好烦。”我将他的手打开。

    “年轻人,不要焦躁。以我行医多年的经验来说,你这是气血过旺,肝脾失和。”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个u盘在我眼前晃了晃,神秘兮兮地小声说道:“我这有一良方,保你药到病除。”

    那副贼兮兮地嘴脸颇像是早年间在天桥底下卖盗版光盘的。

    一回到寝室,陆承宇关门上锁拉窗帘,动作一气呵成,搞得寝室里黑黢黢的。

    “别开灯。”他打开电脑插上u盘。

    我放在开关上的手一顿,不知怎的,心里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你到底要干嘛。”

    “别啰嗦了,快来。”他冲我招招手,声音压得极低,跟做贼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