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梧之凤
,还覆了一层薄薄的白雾。 那是初次时,肖蔼淋在她腿上的琼浆,她觉得恶心,偷偷用这帕子擦了。 陶素看着帕子出了神,良久,她嘱咐陶乐枝道:“此后你与将军行房后的第二日,都须派人,将垫在身下的帕子送进宫。” 若不是有落红,谁会在身下垫块帕子? 怎么?这是要她每次都流血? 当真是不把人的命当命。 但是陶乐枝太怂,一个“不”字也不敢说,只是低头应是。 也不知道陶素怎么能如此敏锐,一眼就看出她的不臣之心,挑了挑眉:“你这是对哀家的安排不满?” 陶乐枝极力否定,道:“臣妇知晓太后所为,皆是为臣妇着想,并无不满。” 陶素对她的回答不置可否,起身走至她身边,低声问:“用了哀家的男人,你可觉得享受?” 她装模作样地摸了摸陶乐枝的手,笑道:“你瞧瞧,手都凉成这样了。 “这样吧,哀家心善,见不得人受苦,就派人帮你暖暖身子吧。” 她脸上带着体贴的微笑,但说出的每一个字,都让陶乐枝感觉到心寒。 常年跟在陶素身边的老嬷嬷接收到信号,挥手唤来了几个老太监,吩咐道: “贵人体寒,你们几个,想法子替贵人暖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