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传染的疯
发生的一切的思考,自暴自弃式的告白的确没有辜负她摒弃的所有矜持与自尊,几句话如同一记重锤向我后脑勺狠狠砸来,毫无防备的我全身的骨骼转瞬崩裂粉碎,化成一滩失去形状的模糊的血泥。 喜欢被我强J……多么大胆多么露骨又多么不知廉耻的话。 魏佳宁,你怎么说得出口,你怎么拿得出这么多勇气,你怀着怎样的心情,能面对这样下贱的自己。 ——可我好Ai听。 我好Ai这样下贱的你。 我这样形态可怖,她却大胆靠近,俯身拥抱血r0U模糊的我,让自己沾上猩红的W块。是她亲手将我瓦解,同时我也渴望将自己展示给她;我极具侵略X的占有撞上她对控制X的强迫X的Ai病态的饥渴,同我那件皮夹克上的拉链一般立刻严丝合缝交融在一起,连骑着狂飙的机车时迎面呼啸来的疾风也无从渗进一缕。 一直在我眼里渺小得不值一提的,仅作为玩物存在的她,不知在什么时候,在我看不见的角落以惊人的速度成长,摇身一变成了我在角斗场里碰上的独一位势均力敌的对手,刀刃的锋芒已能无限b近我的左x口。亲眼见证她的成长,我竟猛地有了一种将自己x前的铠甲褪下,送至她刀尖的冲动。 “嗤……” 第三声笑,不同于前一次,也不同于最早那一次。这次是对自己一直以来傲慢态度的嘲弄,是扔掉手中象征战意的武器时心怀的无奈,是恍然大悟后对以往所有徒劳的算计的草率作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