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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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掉心脏。 她撞到柜子,胡乱抓住一袭旗袍,将自己的鼻子埋进扑天的灰尘,仓皇出逃。 跌跌撞撞,踉踉跄跄,神秘的情绪席卷了苏南,她突然想起那辆高高的客车,那辆在雨中穿行的客车,还有那把瘫在她脚边的绿伞,她需要爱,她需要zuoai,她迫切渴求zuoai。但木楼清冷,此处无人。 苏南龟缩至自己初到木楼时的房间,巨大的花被胡乱被扯到地上,苏南身体发烫,她迫不及待地平躺,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手指送往下方的开口。 扯来的旗袍是大红色,它横亘在苏南和花被之间,裹住苏南的四肢,令苏南不得动弹。干燥,仓皇,食指在洞口抠挖,带不出半分水液,中指在干瘪的软rou上放肆揉搓,干涩卡顿。苏南像一台生锈的机器,披着的旗袍作了新款礼花的模样,有了崭新样貌但内里残破不堪。 微凉的泪水从苏南眼角滑落,她的下身仿佛撒哈拉沙漠,长指搅动,求不得半点细雨。苏南像一头巨大的困兽,心脏被不知名攥住,庞大的身躯也失去控制权,她同自己的念头战斗,求一个沉沦的机会,但她身体的每一处毛孔都朝她大声宣告失败。 困苦,疼痛,紧缩的臀部肌rou开始颤动。苏南的腰腹不断挺起,又重重落下,外力施加的疼痛并没有点燃快感的引线,只是让苏南无限接近于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