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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是他曾经的梦,他清醒着,决然说不出口。 放弃了矜持,全然的浪荡,这样的姿态不能教师兄看到。 那些孤寂的夜里,李忘生想着,若是当时自己能再主动一些,是不是就能将师兄留下? 在被邀请下山玩耍之时,在被师兄逗弄打趣之时,在被师兄……偷偷亲吻之时。 若是他当初欣然接受,坦率承认,勇敢回吻,是不是一切就都会不一样? 就算……他留不住,至少能让师兄在流浪在外的几十年里,知道有个人一直深爱着他,不至于以为众叛亲离,孤独飘零。 ……可他做不出。 他不能放任自己偷懒玩耍,难以直言心中喜欢,也无法轻率回吻。 他是个别扭的性子,他只会默默地做事。 李忘生咬着唇,默不作声,以身体去给予、去诉说,他说不出,只好做得更多。 谢云流倒喘得很痛快。 他被吞得很深,内壁紧紧挤压过来,绞得极紧。身上人颤得厉害,掌心发烫,腻了一层薄汗。 李忘生够狠心,速度与力道与他先前一般,丝毫未降。臀rou不断击打在他腰胯,软弹有力,想来已经红了彻底;射入的浊液并未清理,随着他急速起落飞溅洒出,黏湿一片;经过上一轮的开拓与磨合,愈发流畅,谢云流抚着师弟的侧腰,仿佛他们生来便如此契合。 ……他们生来确实如此契合。 无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