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每个人都有属於自己的道路和烦恼
旅行吗?」 「嗯。」 「是吗,我也是呢。」 我稍微瞥了一眼陈吝玲。 「你写作真的很厉害呢。」 经过了几个月的沉淀,我其实已经对陈吝玲不会抱持着敌意,只是直面她时,多少还是会有一些当初因为对她抱有敌意的愧疚感。 所以我对她这麽说并不是为了嘲讽她,而是同为作家的敬意。 「是吗……」 1 她虽然听得出来是疑问的语气,但是却隐藏一种了解了什麽的悲伤情绪。 「是啊,刚写的第一部就能获得这麽大的成功,说真的,是非常不容易的喔。」 她并没有接着说下一句话,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火车来了,一台南下一台北上的火车,我往南下的火车,而陈吝玲是往北上。 当陈吝玲转身时,向耳语般说了一句我也听不太清楚的话,「我想说或许同为……的你肯定能理解……写……路……痛苦。」 当我回过头时,她已经走到了火车门前。 看向陈吝玲,我还打算开口说些什麽,但是广播的声响不断地催促着需要上车的乘客。 我只好带着疑问继续进行我的旅行。 「为什麽……会让我感觉你如此的悲伤呢……陈吝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