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归来

候喝一碗，免得难受。”

    “嗯。”他大手一挥，接过醒酒汤，喝的时候目光却落在她身上一动不动。木莲察觉到，羞怯地低下头。

    喝完他把碗递过去，问道：“你身上的味道闻着有丝熟悉，是什么味道？”

    木莲先是惊恐，怕自己身上的味道又让大少爷不喜欢了，看到严荃神色如回来时那般，才放下心中的大石头回说：“回少爷的话，奴婢没有专门熏香，只是洗衣服留下时的皂角味。”

    “嗯。”他挑眉，似乎挺喜欢，握住木莲的手，“今晚你留下。”

    木莲读懂了他眼神中透露的含义，心砰砰直跳，脸蛋儿爬上绯红，低下头糯糯的嗯了一声。

    ——

    呼的一声，油灯被吹灭，万籁俱寂，床账外响起衣服的摩擦声。

    木莲双手放在胸口紧张得微微发抖，周围弥漫着大少爷身上的味道，她盯着漆黑的床顶，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只觉得自己要喘不过气来了。

    倏尔床幔被拨开，她侧头隐约看到严荃的轮廓，下意识地呢喃了一句大少爷。

    “嗯。”严荃简短了回应了她一声，伏在她身上到处嗅，最后在颈窝间停住，深吸一口气，发出满足的鼻息。

    木莲被他的呼吸弄得痒痒，娇声道：“大、大少爷，奴婢为您宽衣…”

    “不用，背过身去。”严荃顺着摸着她的腰线往下摸，木莲咬住下唇，忍住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