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歧终端机】
绿日的thefotten,豪哥说这是当时他送好友离开l敦的火车站前一直在循环的歌,他哭的稀里哗啦的,从我认识他到目前我从没有见过豪哥哭,他一直是一个大人长辈的存在,我当时并不感同身受。他老气横秋地感叹,而我只能轻微的点点头。现在我也患上了这种奇怪的矫情病,发病常出现在高速上一个人开车的时候,或是在工作室对版到后半夜然后站在空无一人的国贸街道上。 小钰是我和我表姐共同的朋友,后面她俩前后脚离开了北京,2023是我们多年不见的重逢。掰着指头数居然长达6年之久。2月在小钰离开的时候,我才知道小钰原名不叫晓钰。当时把表姐送去机场之后,我紧紧地拥抱。她急促地拍打我的背包,嘴里念叨着下次再见,下次再见…我笑了笑,突然一下就想起了,原来当时在车里听的可能不是thefotten。无济,所以我只能更紧地更抱歉地拥抱了她,目送离开… 上个月小钰带着她分分合合的nV友以及一大帮朋友来北京玩,顺势叫我出来见一面。我内心拒绝,却回复了一大串虚情假意的思念。都怪我,这次重逢被挤到了夜里11点。大晚上不着家一点都不好,好吧,其实是我一点社交电量都没有了。小钰说我变了,没有海南时候灵动热情,其实我想说我本来就这个臭德行,油盐不进。但还是解释自己刚工作过来,一直在准备秀,太累了。我也没说假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