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六、叠叠乐(微)
我千万的子子孙孙。 我弹开眼皮,发现我不知何时成了趴睡的姿势— 而且是整个人趴在闷油瓶身上,彷佛叠叠乐一样,两个人之间找不到一点缝隙。我歪着头,靠在他肩窝,口水还滴到他睡衣上,水痕清晰可见。 我慌忙地抹了抹嘴,撑起身子滚离他身上。看向他,他依然是那波澜不兴的表情和淡淡的眼神。 我收回视线,整了整衣着—下半身的形状在宽松的睡K下若隐若现,我也没打算遮掩了,方才压在他身上,什麽生理反应都一清二楚,想瞒也瞒不住。 我知道自己是在迁怒,但仍是控制不住有点冲的语气:「我不是说了,要是我睡相差要你叫醒我?」 连着几天醒来都呈现巴着他的姿势,我已经千交代万交代,为何他还是要这样看我出丑? 闷油瓶眼也不眨,说:「我不觉得你睡相差。」 我耙梳了一下乱发,心说:娘的!是我指令下得不够明确吗?都压到你身上了还不叫睡相差,难道真的要上了你才算啊! 算了,我跟他争辩没一次赢的。 我摆摆手,自认倒楣地下床洗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