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这么大，真的没再见过一个人乖戾过魏弃之。

    反正爷没这个癖好啊！爷不想被cHa的时候前面放个陌生人的头——

    “窦汀。”他声音里含着许多快慰，“这是窦九郎的头。阿信——”

    他S了。

    他继续按着我的手腕，贴着我，下巴搁在我颈侧。他没有像往常那样S完后亲我，而是一动不动地呆着。我盯着窦汀，试图从这张Si人的脸上辨认出四年前英姿B0发的少年，过了好一会，我才意识到……魏弃之是在等我说点什么。

    但是……我……我除了想说他别再拿个头来让我看看还说是好东西外，没啥想说的。

    魏弃之冷笑一声，松开我的手腕，去把那个盒盖关上。年轻人Si不瞑目的脸从我眼前消失了。

    窦汀窦平昭，第一次上战场对上的是我，而我最后一次上战场，是他在背后给策。现在，他成了Si人，我知道我好歹问问他咋Si的，但是……看看我现在啥样，我有啥好问的？我和窦九郎的区别就在于魏弃之没看上他，不想把他收了做男宠。

    “躺下来，阿信。”魏弃之松开我，说，“我想看着你的脸再上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