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

  希琳又想到了什么,问他:“虽然今天闹了些,但你也算对刑伯母有交代了?”

    “……嗯。”说到这里他兴致不高,简单应声。

    “那你还得感谢我。”希琳自卖自夸:“看我今天给了你多少亲近我的机会,这要是传到伯母的耳朵里,她指不定高兴。”

    刑骋笑了一声:“我看你也挺高兴的。”

    “当然。”她说话软和细腻,随车窗外的风飘进他耳朵里:“你护着我亲近我,肯定是因为你在乎我。”

    跑车顿挫一下,刑骋踩刹车的力度没控制住。

    他索X放慢车速,不知是不是觉得好笑:“你又知道了?你……我有时候真不明白你到底怎么想的。”

    “为什么要想明白,真Ai都是凭感觉。”希琳仰着头笑脸盈盈地说。

    同时,她的目光止不住看向刑骋,见他总是微微g起的唇角都放平了,或许确实苦恼于不懂她的执着。

    她又何尝懂他。

    柯顿同她说,要谈拢一桩生意,就要瞄准痛点对症下药,但希琳实在不知道刑骋的Six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