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一下就硬到流水
好是过年放假,没多少委托,仅有的住院那晚就商量着推迟或者转交给池鳞处理了。 有几条池鳞的消息,交代处理结果和问候病情的,他处理完工作给那边回了电话,中间被孟忘川打断几次。 放下手机,一杯水递过来:“喝点水吧,听你嗓子都哑了。” 赵飞白站着看他喝水:“下午我要回家一趟,跟我爸报个备,晚上就回来。我不在的时候要不要找个人来陪护一下?” “不用。你这几天没回家?” “嗯,跟我爸说有急事要回学校一趟。” “回去休息几天吧,晚上别来了,我明天办出院回家。算账的事手机联系,也不怕你跑路。” 赵飞白在家待不住,主要他光是喘气儿他老爸都看不顺眼,干什么都嫌不对,还要问各种让人压力山大的问题,一会叫他这样一会叫他那样的。他在老爸和哥哥们眼皮子底下晃几圈,没等吃晚饭就溜出来了,磨蹭着溜溜哒哒往医院走,顺路买了水果、粥和自己的晚饭。 吴渊的病房是带阳台的单人间,在走廊尽头,跟普通病房隔着一段距离。赵飞白看见前面两人路过了所有别的病房也在一直往里走,也要去吴渊的房间,迟疑着放慢了脚步,但其中一个人已经敏锐地察觉到了,停下回头,狐疑地上下打量他一番。 赵飞白也借机看看那两人:打量他的人穿黑色毛呢大衣,刚才从后面看见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