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一下就硬到流水
味儿淹没了。 黑大衣看他在旁边站着,指着问吴渊:“这人你认识吗?” 吴渊望过来,赵飞白立即投过去哀求的目光。 “一个朋友。” “之前见过吗?看着有点眼熟。” “见过,但很久没联系了。” “哦。”黑大衣用另一种目光看了看他。 白毛搭着吴渊肩膀,意味深长地说:“病刚好要多休息,注意身体啊。” 黑大衣拍白毛后背一巴掌:“光知道劝人家。” “小鱼的伤怎么样了?不是说有时候肚子里面还会疼吗?” “现在不疼了,是真的好全了……” 赵飞白默默贴墙走开,找个远点的地方坐着。临近年关,很多不严重的住院病人都回家去了,这层楼空空荡荡,那三个人说笑的声音丝丝缕缕钻进耳朵里。他找出耳机又收回去,一边漫无目的地刷手机一边竖着耳朵听,发现那两人离开就迫不及待地起身回病房。 吴渊坐在床沿看手机。 “那俩谁啊?” “朋友,穿黑衣服的叫池鳞,银发的叫孟忘川。” “你们关系很好吧?”赵飞白声音酸溜溜的,吴渊从手机屏抬头,看见一个受气包靠墙蹲在地上,不禁觉得好笑,这哪跟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