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弄不出来好难受,借一只手吧
池鳞握住手腕顺势把他拽起来:“有个开发商的会,请了一大帮鬼师,地方有点远所以直接带你过去了,开完会我们三个吃饭。” “哦。那个姓吴的小子……喂喂,疼!你老揉我耳朵!” “吴渊。”池鳞把浴巾盖在他头上大刀阔斧地擦头发。孟忘川在头顶的兵荒马乱中金鸡独立,颤巍巍套上内裤。 “哎呀我知道。这个吴渊,你什么时候跟他断交?” “目前还没排上日程。”池鳞把浴巾甩到床上,拿过吹风机,顺带把长裤递过来。 孟忘川一边穿皮带一边喊——为了压过吹风机的轰鸣:“不是早说了嘛!离吴家的人都远点!一群不得好死的东西……” 轰鸣声戛然而止。“过去的事都是你情我愿,这么多年也算是两清了。工作是工作私事是私事,我跟吴渊从入门第一天就合作,搭档惯了。” “呵,这都能两清,你是不是缺心眼?他们家也才收养了你一下,就拿你去镇鬼,给他们自己造的孽收摊儿,凭什么!”孟忘川是真动气了,伤害到池鳞的不论是人是鬼还是妖他都容不下——用池鳞的说法就是,像条护食的疯狗。 “吴渊又不知道。我们那时候都还小。” “哼,那他也脱不了干系。吴家为什么冒着遭雷劈的风险把这怨债甩出去?还不是准备金盆洗手?洗完上岸,他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