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生活的舞台上我们都是被迫演出的演员
/br> 至于他的事,我一时不知道该从何讲起,用两个词概括就是可怜又可恨。我至今都认为这种人是世界上最坏的人。现如今,想打一个人不需要叫他“到楼顶来”。 我既迫切的想知道哥这几天遭遇着什么,又恐惧收到他的消息。有时候语言的残酷可以通过眼球直击大脑。 毫无悬念的收到坏消息的时候像是尝到了一直担心烂掉的果子终于腐败的味道那样,我体会着吞噬自己的恐惧和渗入其中的匪夷所思的平和。 晚上在床上,我收到了哥的视频邀请。往日肯定会满心欢喜的我看到提示的瞬间心咯噔一下,缓慢的按下了接听,准备接受极有可能不想听到的答案。 我挤出笑容,故作淡定地问道这两天忙什么呢,做好准备后看向屏幕里季川的脸,幸好——没有鼻青脸肿。 哥沉默片刻,也用着轻松的语气说着没什么,他那晚回来把手机砸碎了我把卡捡出来又去换了个新手机,所以今天才给你打视频。 我的嘴里泛起一阵苦涩,季川的语气我再清楚不过,那种强装出来的不在意的轻松是我们俩最擅长的演技。即使都知道对方在演,我们还是默契地没有戳穿,这是我们的角色不能更改。 从他潦草简短的话里,我轻易的想象出了当时的情景。肯定是直接从手里夺过,然后高高举起用力的掴在地上,就是不确定是用的锤子还是脚踩碎的,我估计是后者。 因为这种桥段一般都是一气呵成,中间去找锤子听起来有点诡异的撕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