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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monthehighwaytohell!”弗栗多跟着鼓点扯嗓子吼,用手拍打着方向盘驱赶困意。越野吉普在一个弹坑上颠簸了一下,alpha敏锐的听觉让他辨认出后座传来一声的轻轻痛呼。

    佣兵减速,靠边停车,跳了下来。踟躇间又回去,先给自己补了一针抑制剂,又拿了一瓶水洗了洗手,才拉开后座门。

    消毒水味道下藏着若有若无的香气,omega的信息素甜甜的,像是混着薄荷清凉味道的茶花香。他拉上面巾俯身查看。释缇桓的金发被汗水浸湿,觉察到有人靠近,他眼皮费力地抽搐。“嘘——嘘——”弗栗多把他汗湿的头发往后拨顺,“别害怕,小美人。我是来帮你的。”“美人”显然并没有被这话宽慰到,费劲全力半睁了睁眼。

    他的眼珠是漂亮的绿色,像沙漠含住一泓清泉,弗栗多只觉得时间都变慢了。重新闭上眼睛omega翕动嘴唇,他趴低去听他在说啥——

    “吵死了……”

    佣兵哑然,伸出长手关掉电台,看吊瓶也差不多了,麻利换了新的。现在已经是下午6点多,赶到首府会是夜里。他解开omega的安全带,要换掉他身上因大出汗而湿透的毯子。军绿色毯子包裹下omega未着寸缕,佣兵不由得停下动作。“又不是没看过。”弗栗多咕哝,把湿得像泼过水的毯子剥下来,换了干的。

    安顿好病人他弓着腰关上车门,跳下车。满脑子都是雪白胸脯,纤薄锁骨和他失控时候撕咬过的,樱红的rutou……膨胀的下体顶起裤子,后背贴着被太阳炙烤的guntang车门。前后都是火,他喘着气撸了一发,喷在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