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
夜幕渐渐从空中落下,遮住了橘红的夕阳,被余晖铺满的天空放出了被黑夜笼罩前的最后一束光辉,透过归巢的鸟雀,穿过光透的大落地窗将屋内微微颤抖的人形一丝不落地映射在墙上,影子像是老式投影电影的画面,在墙面上战栗着。 眼前的人何常不在上演一部精妙绝伦的影片、被束缚的双手紧背在身后,纤长的手指缠绕着腕上落下的绸子,指尖通红,将绸子提出褶皱,一手便能握过的手腕此刻被染上令人目不转睛的淡红。他的面上也覆着一段丝绸,黑色的丛绸像是流淌着的欲望源泉,遮住了诱人的双眼,口中的枷锁令他不能言语,只能憋红了脸颊,发出类似于小鹿的呜咽声。 枷锁紧顶着嘴巴,让它闭合不得,舌下分泌的液体无法被及时吞咽便顺着嘴角缓缓流下,从他瘦削的脸侧到细长白净的脖颈,拉出一条靡丽的水痕。液体最终都汇集到脖颈上那条黑色项圈上,将它染的晶莹,通过液体和上面的金属配饰反射出糜乱的光。 此刻,他跪在地上,抬头将脸朝向眼前坐着的男人,男人手中的皮绳连结着他颈上的束缚,让人呼吸艰难。他双腿并扰,臀部却高高翘起,身后的物体震动着,传到嘴边的呻吟却硬深深被堵了回去,无法闭合的唇角溢出了更多津液。他的喉结不安地上下动着,从鼻腔中发出一丝小狗般地哼唧声。男人见状,嘴角却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