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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烟吗?”薛赐吞下安慰剂胶囊,问陈既久。他发梢上有水珠滴落,睡了一觉好像面色更白,衬得眸色墨黑。 陈既久说:“你吃点东西先。” “吃不下。” 陈既久叹口气:“去阳台。” 薛赐一天一根烟,绝不多抽也不能少。烟让他的思绪稍微清醒一些,浓郁的薄荷味也在午后微风中散去。阳光直直地照射进来,陈既久觉得刺眼,往阴影里躲,薛赐沐浴在光下,指尖染了些温度。 “我手机呢?”薛赐问。 “一直震动,我给关机了。”陈既久转身进客厅给他拿来手机。 一开机,鲜红色的未接电话占满了屏幕。 “小薛,你终于接电话了,你现在在哪?方便的话我们聊聊?”人事的声音传来。 薛赐开的免提,他说:“就这样聊吧。” 陈既久挑了下眉,薛赐用口型对他说:我辞职了。 陈既久比出一个大拇指。 这一觉睡得太久,又做了长长的梦,薛赐反而觉得头疼,不过能感受到疼痛是好事,在那日复一日的,看不到头的,毫无意义的工作加班中他连疼都感觉不到。他想起梦里独自坐上火车的两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