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重了,别看
的艾尔莫!” 伊维安艰难地喘息着,从喉咙里挤出含着厌恶的脆弱反驳。 他还在发抖,天使们的圣歌声挤满了这个狭窄圣堂里的每一寸空气,让他的脑子里的思维和意志都被那些该死的圣歌声挤占了反抗的空间。 所以现在,他只能乖顺得没有一丝反抗余地地躺在神明的身下,像所有人都希望他做的那样在这儿扮演一个连挣扎都不会的驯服人偶,只会随神明的触碰而颤栗发抖。 去他的艾尔莫!去他的伊拉斯谟! 那些教廷里的主教在给他这个额外附加的教名时他还能只觉得有趣,以为这一切正常不过。而现在,他因为没有做个乖顺听话的好孩子、“背离了主给予的期望与厚爱”而被脱下衣物赤身裸体地躺在这地上的时候,他就只为这名字中的含义感到前所未有的恶心了。 ——伊拉斯谟,被爱的、被渴望的。 去他的被爱!去他的被渴望!他根本不需要!! 就像他从来就没有求着神明把那些所谓的宠爱塞到他手里来那样! 他们要他对那些宠爱给出回报,要他做个听话的好孩子,所以他们在看到他想往那些神明目光外的世界跑时便开始变脸,仿佛那些曾经给他的爱与称赞都要被一笔一笔地计算着收回去那样。 所以他觉得荒谬,他知道这群人在发疯,他从来就没渴求过虚假的赞美与恩赐的爱。 那些警告只让他坚定要从这个被神和天使和其他所有只会给他压抑与烦躁的规则和界限围绕填充的狭窄窒息世界中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