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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的男人。即使是男人,也会激起上层人龌龊的心理。明崇礼自己位于这个阶层对此清清楚楚。 明洲哽咽着哭出声,因为生病,大脑里面充斥着并不乐观的想法。他抬头看镜子,扯着纸巾小心地给自己擦掉眼泪,却怎么也擦不完。 明洲的眼睛很像周宜的,整体偏圆、眼尾扬着小小的弧度。镜子里的他边哭边尝试明崇礼要求的“三分笑”,肌rou记忆让他很快就找到了最完美的弧度。明家的礼仪课要求严格,明洲从上小学的年纪就开始被要求训练礼仪,他崩溃过好几次也还是被父亲压着去上,屋子里窗户外的竹子是明洲最怕看见的。 门外有人敲门,卫生间里的明洲开着水龙头,手里握着剃须刀的替换刀片。他的大脑浑浑噩噩,一受刺激就像要一了百了。 一瞬间变得安静极了,只有明洲的呼吸声和水流声。 “咚咚咚。”门又被敲响。 明洲捏着刀片把手腕上原有的疤痕划开,鲜血涌了出来。 “明洲。”夫晚元把门打开,冲进来抓住明洲的手腕。他不责怪明洲为什么又这样,只是把人搂进怀里,商量一样地哄着人把刀片拿走丢在地上。 粉底蹭在夫晚元的高定西装上,明洲的眼睛红肿。他低头亲吻明洲的脸,心跳得很快,就像要爆炸了一样。 “夫晚元,”明洲哭出了声,“我做不到。” 我做不到,我不想回家,我害怕,我很抱歉我这么懦弱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