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节戒尺/蹭桌腿/戒尺扇舌
一般都是主人定的,小狗可没有讨价还价的能力。” 祝榆乖顺地点头,他已经在期待求之不得的恩赐,他擦得时候,由于脖颈全然被栓在桌腿下,钻也钻不出来,手里拿着抹布先将最近的一片区域给擦干净,然后一寸寸抹得干干净净,抹布很快染上一层灰,他不自然地将屁股撅着,尽心尽力地擦干净,每一寸都没放过。 这种被强迫性的行为,激发他的奴性,祝榆擦了一会儿就看向门口,他甚至都不知道身体究竟因为什么因素,就连帮主人擦地板。 都胀起来一塌糊涂,粘液自然而然滴在地板上,祝榆很快就擦干净,他面部贴近地板,都能闻到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和他身上的腥臊味,他想,他实在太会发情了,就这样都能硬。 他背脊绷紧,像一张被拉满的弓,可惜并没有什么用途,他现在也只能被主人安排去打扫擦地,他鼻子都沾了灰,有种可怜的小模样,极其像家里干活的女佣,擦过的地方是湿的,等干过一遭,他又拿没打湿过的毛巾给再擦一遍,手摸上去,没灰才行。 祝榆干活很细致,不一会儿就累得背脊都是一层湿漉漉的汗。 瞪瞪的皮鞋声响起,一截灰黑色皮鞋下意识踩住抹布,随即,没犹豫地踩住手腕,手骨节被狠狠一踩,祝榆倒吸一口凉气,倒还是没有求饶,只是跪趴下来,迎接主人的姿态,院柏冠碾着手骨,轻描淡写地问,“擦得如何了?” “擦干净了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