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得像一条狗狗/L身爬行
一样了。” 院柏冠笑得收敛:“小sao狗,的确是换了一个味道,能闻得出来吗?很淡的味道狗狗能闻得到,yin贱的小婊子。” 祝榆无法分清为什么早晨的时候,院柏冠就用如此dirty的语句教育他,瞬间面颊连着脖子的一段都像发情似的红得发烫,他仔细闻着空气里稀薄的气味,有种麝香,桦木,雪松混合在一起的味道,祝榆闻得头脑发昏,他感受着胸膛上放置的皮鞋的质感,压倒性的把他放在脚底。 祝榆声音透着一股浓烈的欲望:“是很平稳的木质香吗?” 他比喻不出来这种极具诱惑又沉稳的香味,像木头腐朽又沉沦的依靠感,带着放松的幽香,院柏冠动了动脚,嗯了一声。 他说:“是拿破仑之水,丰富的桦木,雪松,龙涎香交叠出的味道,缕缕木质气味,似乎还不错。” 院柏冠用脚勾着胸脯上的软rou,天然的脚架将皮鞋伺候得很好,祝榆望着面前那双整皮勋章雕花皮鞋,舔舔唇角:“daddy,您的皮鞋真好看,很有威慑力,好想让您踩我。” 院柏冠的皮鞋在小狗的认知里是奖励和欲望,也可以说是罪恶惩戒的开端,从窥见那双皮鞋教育别的狗的时候,他就忘乎所以,院柏冠抬抬脚:“怎么,单纯踩你就能让你获得快感。” 祝榆刺激得几把微颤,流露出的粘液几乎湿润得浸透几把,他喘气,让脑子里结束那些yin荡的想法:“不是,主人,我更想舔您的皮鞋,擦拭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