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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告诉你。 “我再给你记个日子,这几天别碰冷水,别吃冰的。 “再有就真没了,放心吧,它不会改变你什么。 “要是痛啊,你再找我。” 真是些不错的话,王也迅速抓住了它。他还没来得及思考,去求证,它们就像一波接一波温暖的潮水又缓又连续不断地漫上来,冲垮了岸上的堡垒,将它们碾作滚动的细沙,等潮水褪去,便只余平滑如初的滩涂——正如他腿间此刻正涌动的那些。那没什么好怕,他会重新变得干净起来——话语平复了他的恐慌,它就这样变得不那么讨厌了。 他没有理由反对不是么?杜哥表现得完全从容、泰然,一如这真没什么大不了,真的很常见。杜哥是个大人,大人说的话总是可靠的,他又懂得许多生理知识,语速又寻常,又安定,又平缓。王也摆弄着他买回的那些女性用品,在后座上弄清了让血止在里边的方式,就彻底镇定,一点也不慌了。他欢快地拍了把杜哥的肩,朝后视镜比了个OK的手势,示意我完全懂了。又有什么好怀疑的呢?那是他半是长辈半是亲友,知晓他所有秘密,介于异人世界和普通人的世界两边,比亲生父母还要信赖些的人。 后来就到了正式上山,他虽然才大四,早早修完了学分,半年实习期的地点也定在武当。走的那天,又是杜哥开车把他送到山脚下,一直送上山。走到不能再走了,王也冲他讨要行囊,“给我吧,”他含笑回头,得偿所愿,心情前所未有地轻松,“再见也能见,下次你来就是香客,你烧香啊,真武大帝面前我给你诵套《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