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吃糖》(谢云流李忘生,糖葫芦lay)
了,悠悠闲闲地抽插,轻轻划过那一点,或者干脆没入到那深度。软红的xuerou尝过那疾风骤雨,哪还能忍受隔靴搔痒,缠缠绵绵地咬着他,在他退出时攀附着挽留,又在他入时殷切迎合。 李忘生渴得很,又知他是故意逗弄自己,不愿顺承他的意开口求他,便自己探了只手抚弄前端阳物。谢云流欣赏着修长的手指上下滑过笔挺茎身,又伸出一指按着张合的马眼,圆润修整的指尖按在粉色的蕈头上,只觉得师弟哪哪都好看,像一幅意境优美的画。他微微偏过头啄吻搭在肩头的流畅小腿,痒得李忘生动了动腿想躲开那软热的唇。 他终于玩够了,顺势让人把腿放下去,却又退出来把人翻过去趴着,捞起腰摆了个跪姿。李忘生心生不妙,以肘撑住被褥想往前,就被扣住腰狠狠地顶入。这次谢云流没再给他喘息的机会,凶狠地鞭笞着身下的白羊。他入得那样深,那样急,教李忘生甚至发不出吟叫,徒张着嘴大口喘气,仿佛下一秒就要溺死在无边的快感里。 谢云流的阳物就如同他的剑一般,快而锋利,叫李忘生避无可避,不得不正面迎敌,无处可逃。他快要恍惚了,浑身浸没在师兄的剑意里,小腹阵阵发紧,软rou绞紧了那锋利无比的剑,再次将精华铺洒在雪白被褥上。谢云流教他吸得呼吸一滞,也没忍住,尽数喂了那嫣红小嘴。 他缓了一半刻,尽数享受完软rou的缠绵,才将沾了白精混着yin水,再裹了黏糊糊糖衣的阳物抵到师弟唇边“师弟,吃糖。” 第二日,洛风看见向来将衣服被褥都耍赖让师叔洗的师父惨兮兮地蹲在河边,一下下搓着在水里飘飘荡荡的床单。